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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第3页）

不过这时候应该帮亲不帮理，于是他插话帮亲妈解围道：

“阎老师，您说了那麽多，说的不就是双重关系吗！父女关系跟情人关系是有矛盾冲突，但不代表双重关系都是有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双重关系之间能否兼容，能够兼容的双重关系反而可以运作良好，比如亦师亦友，往往还能传出佳话。再比如，自古就有亦妻亦母的说法，意思是说那种既能像母亲一样生育照顾男人，又能像妻子一样在床上婉转承欢的女人。这种女人是非常可敬的。”

他一边侃侃而谈，一边直视着阎秀秀，丝毫不因爲她是他的老师而怵她分毫。在他聪明的小脑瓜里，这位美女老师恐怕发现了点什麽，他猜应该是在门口听到了他骚妈的浪叫。

“你说的那是童养媳，是旧社会对女性的压迫。早就因爲不适应时代潮流而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了。”阎秀秀丝毫不惊讶王小军能说出这番话，跟王小军打交道久了，谁都不会拿他当小孩看。用小大人来形容都低估他了，他简直是书上说的神童，搁在现代就是那种好好学习的话就能进科大少年班的。

“那童养媳的出现也有他的必然性存在，您敢说现在社会就绝对没有童养媳了吗？过于重视血脉联系才是旧社会的遗毒吧？每个人的人生际遇都是不同的，您没有身处我这样的环境，不会理解我的感受，对不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你这样说不对，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有些道理不需要设身处地也能明白……小军，老师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你妈妈？”

王小军转身揽了王宝珍的细腰，故意在阎秀秀面前，把头搁在王宝珍的不科学大奶上，一脸幸福地道：“这还用问，我当然喜欢我亲妈妈啦，您看我妈的奶，我妈这样的女人，对不喜欢啊？您不喜欢您的妈啊？”

“我不是说那种喜欢，是指男女之间的喜欢，你有时候也会对你妈産生性幻想对吗？你先别否认，听我说……你这叫恋母情结，这是弗洛伊德有关幼儿性欲理论的概念之一。他认爲，男孩对母亲的依恋，即男孩选择的第一个爱情对象往往是母亲。恋母情结是儿童性欲的主要表现之一，是儿童“自恋”之後的必然表现。儿童必须摆脱恋母情结，人格才能发展或健全，反之则可能引起性变态。如果不加以纠正，无法摆脱恋母情结，成人後就会发生精神异常或性异常，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哦！”

“老师您这样说还不是危言耸听是什麽？照您这理论，那些性感大明星都不要生儿子了，尤其是那些怒乳细腰大肥臀的。我不信他们的儿子到了青春期，能忍住不对亲妈産生性幻想。比如关之琳李嘉欣刘晓庆周慧敏这样的，她们年纪都可以当我奶奶了，我现在看到她们穿晚礼服的暴露性感照，都想打飞机呢！”

“怎麽跟你老师说话的！”一边的王宝珍假装生气地揍了王小军一巴掌。

“我这是跟老师辩论呢！”王宝珍打的一点也不疼，王小军不以爲意。

阎秀秀红了脸，她是了解王小军的，别看她是大学生，还是他老师，在跟他的言语交锋中，很少占上风。没别的，王小军的歪理太多，不占理也可以耍流氓。

“……我们都别争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下一家呢……王小姐，对不起，王女士，小军请假说您病了，我看您面色红润，气色这麽好，病情肯定痊愈了吧……小军缺课太多了，这假再请下去，我怕他会跟不上……小军是读书的好苗子……”她下意识称呼王宝珍爲小姐，一是因爲她太年轻了，二是因爲她音容笑貌举止谈吐太让人联想到某种服务工作者了。

“这个……”王宝珍转眼去看王小军，她自付不如儿子能说会道，该怎麽解释就让王小军去动脑子。

“妈您就直说吧，阎老师也不是外人，您不好意思说我替您说了啊！”王小军从她眼神读懂了她的想法，淡定从容地接话道。他心里好笑，感情在阎秀秀眼里，他还是潜力股呢！

“还是你说吧？”

“那就我说了！”

王小军把身体往阎秀秀身边移动，靠近她坐了，把手自然地放到她大腿上，正儿八经地对她说道：“阎老师，您也是女人，我就不妨直说了……我妈这个病呢，很特殊。宫颈炎您知道吧，我妈就是这个病，是非常特别非常严重的那种。开始只是白带增多，外阴瘙痒加疼痛，後来白带带血，月经不调。再後来就发现宫颈肥大，紧接着宫颈囊肿，都肿到宫颈开口，宫颈开口您知道吧？就是子宫颈都开了，外翻了……这个病平时倒是没什麽大碍，就是只要来月经的时候，往往会大出血……我妈上次来月经流血流到昏厥，幸亏我在家，及时发现咯……医生说我妈的这个慢性宫颈炎，後期还会发展爲宫颈糜烂，甚至是宫颈癌……您说我妈都这样了，我还能安心学习吗？我可就这麽一个妈，您看我妈多漂亮，我妈要是真的病情加重到宫颈癌，这让我怎麽活啊，我们孤儿寡母的……”

说到後来，王小军表情沉痛无比。因爲挤不出眼泪，不得不用手捂脸作掩饰。从手指缝里看到阎秀秀的精彩表情，他觉得没白白在打完飞机後专门百度了一段背下来。

“小军说的都是真的，阎老师，你别看我现在面色红润，那是最近天天吃乌鸡白凤丸吃阿胶吃海参燕窝补的，来一次大姨妈就不这样了。我现在天天担心天天怕，就怕来大姨妈，来一次得流半盆血……”

“……”

阎秀秀面容扭曲着，沉默了一下，然後极不自然地宽慰了王宝珍几句，急匆匆地起身告辞。

母子二人送她出了门。

走到楼下，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真不要脸啊！”

她好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母子俩合夥演戏，她怎麽可能看不出来，况且她早已经发现了王小军母子相奸的秘密。她这次之所以自告奋勇地来对他进行家访，除去本着老师的责任心，想尝试挽救一下不可救药的王小军外，就是想看看他家的样子，满足一下旺盛的好奇心。

看过之後，她觉得没白来一趟，王小军的家没让她失望。短短十几分锺内，她至少发现了三盒避孕套，各种透明半透明的情趣内衣更是比比皆是，她甚至还发现俩条加装肛塞的狐狸尾巴堂而皇之地摆放在沙发上。母子俩合夥骗她的好戏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虽然嘴上骂着两人不要脸，她心里却是对王小军母子间的乱伦关系报以理解。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现实中的乱伦母子，却没有想象中的乱伦那样令人恶心和不快。首先，母子俩男的俊女的靓，母亲还年轻得不像话，唯一的违和感也就是儿子岁数太小了。其次，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孤男寡女地相依爲命，经年累月共处一室，同宿一床，难免不发生点什麽。更何况，母亲还是女人中的女人，那胸脯那身材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想犯罪，女人看了想流泪。儿子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和胯下威风凛凛地长枪同样对女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两人在一起，有种让她觉得很般配的感觉。

母子俩前脚送走阎秀秀，後脚就又搂抱到一起，嘴上亲着手上摸着。

当妈的先帮儿子擦了枪，然後自己掰开了骚屁眼，心甘情愿地让儿子举枪侵入。

“好妈妈，刚刚被姓阎的贱人打扰了好事，这次没人打扰了，我可得好好操一顿……差点忘了，我刚把精液射到杯子里给您留着呢，想吃您自个去取。”

他话音刚落，“叮咚，叮咚……”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母子二人再次愣住，难道是阎秀秀去而复返？

王小军暗道晦气，这才刚操了不到二百下好吗！

门铃响总得有人去开门，他只得从王宝珍的屁眼里把鸡巴抽出来，走过去看是谁来扫兴。

王宝珍刚把拉链拉好，就看到王小军神色恐慌地跑了回来。

“怎麽了，是不是你老师？”

王小军直摇头，老师来他才不紧张呢。

“难道是警察啊，瞧你吓成这样，来警察也不怕，咱又没犯法，犯法也犯得是小法，最多罚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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