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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回 仿佛依稀归家客（第3页）

看着小艾就这么走啊，走啊……走向她那粉红色的房间。

「等等！」

我说出口「等等」，老实说，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我只是希望真的可以「等等」，让时间多停留一刻。可能是这种予取予求控制一切的感觉太棒了，让我忍不住就是折腾一下她们两个。但是也可能是刚才那一幕虽然淫魅但是很温暖的画面，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是真的说出口「等等」……

小艾固然是吓得一机灵，抬起头，看着我，那如同宝石一般的黑褐色眼睛闪烁不停，居然连哭都不敢哭了。

璐璐更是吓得几乎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似乎在哀求我不要改变主意。

我似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吃完晚饭，小女儿听话的洗好碗筷，宠溺的妈妈或者姐姐让女儿或者妹妹回房去，我却偏偏要找什么借口来训两句女儿似的。

可是我真的也不知道，要让小艾等等，是等什么。

房间里，就这么尴尬的安静着，安静的尴尬着。

「爸……爸？还有事么？」小艾，居然又那么暧昧的叫了我一声，居然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努力挤出无所谓的笑容来。

但是这声「爸爸」，却反而让我清醒了。

这也真是很奇怪，小艾明明叫的很自然，但是我反而清醒了。

我，不是爸爸。

璐璐不是我的幼嫩妻子。

璐璐更不是我的大女儿。

小艾更不是我的小女儿。

我就是一个闯进来的强奸犯。

这里，是一个被我弄的一塌糊涂的可怜的两个女孩的房间。

没有什么美好的生活，没有什么温暖的甜蜜，只有奸淫、玷污、折磨、糟蹋和拘禁。

真的，我承认，我说出「等等」之后，有那么几秒，真的脑海里飞过很多奇怪的画面，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但是小艾那一句「爸爸」，却让我陷入了另一种情绪。

可能是因为，那一声童真的呼唤，产生的浓郁的不真实感。

让我陷入了沮丧。

我不配拥有这一切。我不是爸爸，我不是哥哥，我不是归家的主人，我不是生活的主角。我不配拥有璐璐这样女孩的「生活」。

我只配……奸她。代价也许是我永远的自由。

沮丧，到愤怒，到淫意满满……我的情绪就这么跌宕起伏。

但是也很奇怪，这种跌宕起伏的情绪，好像给了我「灵感」，找到了「等等」之后，我的新花招。

「你，今天去你……小阿姨房间睡吧。」

「？」小艾一愣，歪着头看着我。

「？」璐璐也愣了，抬起头看着我。

「怎么了？今天，你，去你小阿姨房间睡；你爸爸和你小阿姨，去你房间睡。不行么？」

「……」璐璐似乎和小艾交换了一下眼神，可能一时都没明白过来。

我真为自己这个主意得意，似乎是偏偏要把这种恶趣味，重重的传递给璐璐，加了声音，仿佛是在补充说明似的：「爸爸呢，昨天来的时候，在你小阿姨房间；昨天晚上呢，睡你妈妈房间。那么今天，这里还有一间房间，你爸爸没睡过，没哈哈，玩过……就让爸爸也尝尝，就是你的房间咯。怎么，你不舍得？怕爸爸给你弄‘脏'了？」

她们两个人，都听懂了。

小艾虽然年纪小，但是就是冰雪聪明，小脸蛋「刷」的飞红了，眼泪又立刻充盈了眼眶，至于璐璐，更是用一种掩饰不住的羞恼愤怒和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我答应了放过小艾，不迫害小女孩，不奸污她，不弄脏她。

可是，我没答应不弄脏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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