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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闻念最初也怀疑过,但相处下来,能感觉到赵靖泽人不错,没有一贯都会男撩人的套路。
“不会吧?”叶初合拢储物柜,砰一声,“他很坚定。”
路温纱眉梢一挑:“照这样说,小霍总也很坚定。”
“……”
“……”
闻念迟疑一瞬,又觉着男嘉宾怎么想怎么做,是否出于剧本,有什么关系。她是来恋综玩的,还有最后一周了,要痛痛快快地收官。
傍晚,女孩子们提着超市购物袋回住屋,赵靖泽小跑上台阶。
“念念。”
闻念回头,看见一束小雏菊。赵靖泽挠了下脸颊,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阿婆在摆摊……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谢谢。”闻念收下花,对上路温纱调侃的眼神,抿笑。
将花束插在瓶子里,一番整顿,闻念和赵靖泽来到厨房准备晚餐。
玄关那边响起薛淼的声音:“……我还没有点,不舍得。”
闻念抬头,看见薛淼和霍司偈一前一后走进客厅。
“已经开始了?”霍司偈驻足望了一眼,就要脱下外套来帮手。他左手不便活动,薛淼细心察觉,踮脚帮他拢住衣领。
门厅如画,定格两人相依的身影。
手上刀刃划破指腹,闻念倏地回神。
赵靖泽急忙关切:“切到手了?”
“切到手了?”霍司偈拎起外套快步走来。
似风过,薛淼垂眸敛藏思绪,再抬眸,朗声道:“我去拿创可贴。”
“不用,厨房就有。”叶初放下书,从餐桌走向岛台。
只是一点划伤,吓得大伙儿都围上来关心,闻念说笑:“什么叫人间有真情,算是体会到了,我死而无憾!”
赵靖泽扬起锅铲:“胡说。”
闻念缩了下脖子,瘪嘴皮:“夸张的修辞手法,懂不懂……”
一只手从中间拨开二人,闻念没敢去看,低着头往旁边挪。
“我来。”霍司偈只对她说。
“啊,你能行吗?”
“能说不行吗?”
该是好笑的段子,却没人应声。大伙儿回避什么般,故作自然地散开。
薛淼揣着一个香氛蜡烛下来,放在插小雏菊的透明花瓶旁,抿笑:“我现在点好不好?”
霍司偈瞥了薛淼一眼,不在意地说:“随意。”
“这什么?”赵靖泽好奇,拿起来观赏。药罐似的墨蓝色瓶子,瓶身没贴标签,只有一芥logo刻印。
“昨天司偈和我去了香氛实验室,他给我做的。”薛淼柔声说。
闻念剥落手中的蒜瓣,气味透过创可贴渗进皮肤一般,感到刺。她咽了咽喉咙,为心下烦乱的感觉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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