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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第2页）

但是在感悟的过程之中，他感应到各种法则之力都像一个空壳子一样，从外表去感悟没什么异样，但是当深入其内部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些法则都只留下一个空壳子，就像被盗窃的宝库，徒有广阔的藏宝室，但是真正的珍宝却已经不知所终了。

在就方允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看到了海贼王世界占据了整个世界百分之八十以上面积的大海，他看到了碧蓝之中蕴藏的可怕能量。于是方允尝试着去参悟大海的法则。

当方允的神识深入大海之后，很快就发现了无处不在的海之法则，而且方允确信这些法则是完整的，因为它们散发着恐怖至极的气息。不过方允当时并没有引起警惕，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完整的外部法则，他下意识以为所有的法则都是这么的强力。

但是当方允真正接触海之法则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多么的幼稚。方允刚刚才是参悟海之法则，就听到一个恐怖的声音在自己的心底想起：“无耻的盗贼！你还敢来！”

很形容这是一种多么神秘的声音，方允确信自己听到了这样的信息，但是却无法将之用文字的方式进行复述。这种神秘的现象方允在两个地方感受过，一处自然是试炼空间，另一处则是FSN中。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方允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海之法则背后的恐怖力量，就像巨浪一般试图将方允的神识完全撕碎。而且这种力量不仅仅海之法则，还包括了各种其他法则、各种生灵的力量相互叠加，如果要形容大概就是一整个星球砸向你那样难以阻挡。

方允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海之法则背后这股力量是什么，正是当初在FSN里所遇到，想要阻止方允召唤卫承安本体的世界泛意识之力。它代表着整个世界所有生物、非生物的意识的泛集合。

的确有些很难以解释，可以想象为一个星球或者世界的守护者，它对于单一、具体的事物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却兢兢业业地保证整个世界的存续。

还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海贼王的泛意识明显比FSN力的泛意识更加活跃，能传递传递这种具体的情绪和信息。

但是对于当时的方允而言，其危险程度远远不是我的三言两语能够描述的，你可以想象当一整颗星球即将砸向你的时候，那种情况到底是多么的危机。方允脑海在飞快转动，寻找解决之法。

这一次方允没有再寄托希望于试炼空间，如果试炼空间准备出手帮忙的话，在方允触及这个世界泛意识的时候就会有所反应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无动于衷。随着方允实力提高，触及到了法则之力，他对于试炼空间也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猜测，而且这些猜测都不怎么好。

但是方允也绝对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在思索自己手中可以用的牌，很快他就锁定了自己才获得不久的能力——契约之力，能够抵抗法则之力唯有法则之力。

方允朝着这个世界泛意识的载体海之法则释放出了契约之力，而契约之力待料的变化的确十分明显，泛意识的进攻当下就停了下来。不过这就不代表着方允就脱离危险，泛意识停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它认识到了眼前这种契约之力并不是它被盗走的法则之力，而是一种陌生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属于它，也不适合它，所以让它冷静下来。但一旦方允露出任何的恶意，泛意识绝对会毫不犹豫把眼前的外来者碾压成粉末。

在释放出契约之力，并且进入这种奇怪的僵局之中，方允就大致猜到了自己如何才能脱离这危险的境地，那就是不断地释放契约之力和这个世界的泛意识达成交易。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方允是在和一个世界进行交易，而且对方蛮横、强大、思维简单，不要以为思维简单是好事，这意味着它明白自己需要什么，而且绝对不会被方允忽悠。如果不是方允掌握的是契约之力这种极其罕见的法则力量，他绝对没有可能以如此卑微的实力和整个世界泛意识做交易的。

不过在和世界泛意识的沟通过程中，方允也了解这个世界背后的本质，并不是海贼王中记载了真正历史的历史正文，而是更深层次有关于这世界本质的秘密。

这就必须要从泛意识这个概念说起了，每个世界的泛意识都有不同的载体，在海贼王世界里，泛意识的载体这是在占据了这个世界最大范围的海洋。要知道海洋不仅面积大，而且其中所孕育的生命也远远要过陆地。

在成为泛意识的载体之后，海洋也掌控了整个世界的法则力量。这也就是为什么方允曾经在海洋之中看到无数本不应该存在于海洋之中的法则躯壳。

但是就在某一天，出现了一个被海洋称之为恶魔的存在，他（也有可能是她或者它，但是现在先暂缺称呼为他吧）从海洋这里盗走了无数的法则。他试图取代海洋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不过海洋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愤怒之下的它对着这个恶劣的盗窃者进行了可怕的追击，这个盗窃者最终败在了恐怖的海洋手下，但是被他盗走的各种法则之力也在海洋的恐怖攻击之下，散落世界各地，成为了成为了传说中的恶魔果实。

这就是为什么任何存在一旦服下恶魔果实都会掌握特别的力量，而且不仅仅是人类或者是其他生物，哪怕是某些没有生命的存在，在“服用”恶魔平果实之后，也会掌握部分的法则力量。

海洋厌恶拿个从它那里盗走法则的存在，所有它也厌恶所有吞食了恶魔果实的能力者，一旦服用恶魔果实就意味着获得了一部分的法则力量，同样也会被海洋法则所厌恶。

当时方允和龙对战的时候，龙全力催发果实能力的时候，方允就隐约感受到了法则力量。而在青雉和白胡子对战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操纵法则的能力，方允心中就有了恶魔果实其实是法则具现化的猜测，只是没有想到背后的真相会这么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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